悶騷就是不顯山,不露水的騷了,外表上不易察覺,看上是很淑女,內心卻渴望心儀的男子用心去拔弄她心弦的女人。男人用話語挑逗她,她會春心蕩漾。
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。悶騷的女人,是不喜歡老實的男人的,認為他們外表木訥,不解風情。好男人尊重女人,言談舉止處處小心,與女人說話,什麼都不敢說,什麼都不會說,就象這悶葫蘆,悶騷女覺得無趣也就遠離你了。
二十二歲那年,我乘火車去梅河口,我的座位靠窗,對面做着一個約三十歲的女子,看上去文文靜靜的,膚如凝脂,眼睛不大,卻精光湛湛。身上穿了一襲天藍色連衣裙,齊肩短髮,輕柔而飄逸。火車緩緩駛出站台,經過北山時,女子被那一池荷花吸引,起身向窗外望去,自言自語道:"太美了,下次來吉,一定到這裡玩。"火車速度很快,她也只是驚鴻一瞥而矣,那池荷花迅速向後退去,她還不捨得將目光收回。
車駛出市區,加快了速度。她坐在那裡,觀着窗外旖旎景色,臉上全無表情,這女人美是美,卻太過冰冷。車經過隊道,車廂內燈光開啟,她將目光從窗外收回,順手從包里拿出兩袋雞爪子,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。約莫一盞茶光景,這雞爪吃完了,手上,唇旁全是油漬。她攤着手,大概忘記拿紙了,搖頭苦笑了一下,伸手到包子去取紙巾。我將紙巾遞了過去,道:"你手上有油漬,會弄髒包,用我的吧。"她伸手接了,將手擦淨,又去拭嘴,道:"你道是細心,我還你一包吧。"我笑道:"不用你還,你若不想欠我人情,還我一袋雞爪子吧,看你的吃相,味道一定好。"她嫣然一笑,朱唇輕啟道:"行。"手伸進包子,半天沒拿出來,將包中的物品倒在桌上,一攤手道:"雞爪子沒了,要不給你一袋花生。"我忍不住笑道:"與你開玩笑呢,你道是實在。"
火車進了磐石車站,下一站是雙河鎮。我問她道:"你去哪?"她道:"我回家,到吉林參加朋友婚禮,回梅河口。"我道:"你家在梅河口?我也去梅河。"她哦了一聲,道:"你去梅河幹嘛?"我道:"我去商業局找張德生局長,求他調配一批物資。"她驚呼道:"就是那個高瘦的老頭,他清廉的很,這事難辦。"我道:"你認識他?"她笑道:"他在電視上講過話,那口才也沒誰了。現在是工商聯主席,閒職。他常到我家對面的肉串店買肉串吃,我們混個臉熟。"我說我要進一批松子,發往俄羅斯。她眼睛一亮,道:"松子嗎?我有路子,你找對人了。"我說:"真的,我要的量大,事成之後,我給你百分之十好處。"她道:"真的,一言為定。"我伸手與她擊掌,道:"一言為定。"
下車後,要過一座天橋,出了車站,我要了她電話號碼,找了一家賓館落腳。
第二天,我聯繫上她,經她牽線,聯繫到賣家,生意談得順利。貨發了出去,等對方打款。閒暇無事,她帶我在梅河遊玩一番。輝發河畔堤岸,垂柳依依,她俏立一顆垂柳之下,裙裾隨風飄逸,宛若天上下凡的仙女般。我道:"你真美,中國古代有個叫趙飛燕的,生得楊柳細腰的,你與她比,更多了幾分嫵媚。"她芳心竅喜,抿嘴淺笑道:"那有啊,就你嘴甜,象抹了蜜似的。"我說:"是真的。"她道:"你別被外表迷惑了,我做過剖腹產,肚子上有道疤。兩峰看上去堅挺,裡面墊了東西的。"我說:"你不說,又有誰知道,你說有疤,又有誰信?"她嬌笑道:"你不信我也沒辦法,哪天脫給你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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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的生活節奏太快,往往忽略了感情的經營,適當的情感諮詢還是有必要的,特別是像你們這樣專業的機構
如果發信息,對方就是不回復,還不刪微信怎麼挽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