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正在工地上幹活,老牛頭就介紹了一個女人過來,還滿嘴的嘟囔!一個勁的抱怨,說是給我們農民工洗衣服的,包括內褲!自從她來的那天我就瞄上了她!說實話,都怪這個老牛頭,偏偏把它兒媳婦叫過來,引起了我內心的騷動!
老牛頭說:這個兒媳婦打從一開始我就不心甜,掐着半拉眼珠我也看不上。說實話,她不醜,可那為人處事,行事作派不是咱家的門風,有娘生沒娘教的丫頭,說她壞,她也不壞,就是德行差點,忒自私,又沒大識小的不懂個禮貌,也不懂個人情大禮。
我兒子那是多能幹多剛直的小伙兒,不知咋的,讓她給鬼迷了,讓她收拾的伏伏貼貼,讓幹啥就幹啥,讓說啥就說啥,啥前也沒見我那兒子呀怕過我,一物降一物,滷水點豆腐,唉,要說呀,這全都是命呀,躲都躲不過逃都逃不掉的命呀。
現在,她越發讓我們這兩個慫男人慣得沒了個樣兒了,誰都不放在眼裡,更別說心裡了。她不會過日子,整天介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,緊着倒飭自己個兒,哪有時間和心情照顧我們爺倆個,我們都是自個兒管自個兒,做飯,洗衣裳,和從前家裡沒女人一樣,我們做好了,她得意吃就吃口,不得意就買着吃,鄉上的小飯館兒不是給送外賣嗎,再不她就合着她那幾個好的厚的租個車城裡吃去了。
她自打進了我家門,攏共叫了我兩聲爸,一回訂親,一回結婚,為這兩聲,我掏了兩千塊票子,人家一個字值一千塊,值錢吧,比中央台的播音員價碼都高。一天一天不和我說一句話,有時日頭從西邊出來,她說話,連「哎」都不喊。
就這樣,這么小媳婦就進來給我們「洗內褲」了!還真是屈才了!
這個小媳婦是我們村老牛頭兒子的女人,今年約有二十一二歲。說起來還是我的一個遠房嫂子呢,她嫁過來的時候我還到她的新房中去壓過床,不過那是兩年前的事了。她來到老寶家後,老寶對她可好呢,什麼事情都不要她做。她閒極無聊時也和我們一樣吆頭牛來山上放。
我一邊啃着兔子肉一邊偷偷地打量着這個年輕俊俏的小媳婦,只見她橢圓的臉蛋紅撲撲的,雙眼眯眯的笑着,白嫩的脖頸細長,我不禁看呆了。我發覺今天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好看。
我們邊聊邊喝,一直到深夜,我和花花都醉意朦朧。說到動情處,她再次淚流滿面。我幫她擦眼淚時,被她一把抱住。
從那以後,我和她的戀情,成了我們建築隊公開的秘密。工友們面對花花也收斂了很多。只有我,每天回去花花那裡,談情說愛,共度良宵。這個農村留守婦女十分疼我,給我買新衣服,做好吃的。
慢慢地,我和她陷入了愛情的旋渦里無法自拔,我們貪戀着彼此在一起的每一個瘋狂而美好的夜晚。從那以後我在也見不得她給別的男人內褲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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挽回一段感情就是挽救一個家庭。
可以幫助複合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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