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夜歡約會網靠譜嗎(約會軟件上的性與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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約會軟件正在成為除相親之外,

都市單身男女脫單的主流渠道。

最新數據顯示,

國內排名前3的約會軟件(陌陌、探探、Soul)

愛夜歡約會網靠譜嗎(約會軟件上的性與愛)

用戶月活達1.36億,

這意味着每10個使用互聯網的人里,

至少有1個在用約會軟件。

日劇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劇照

有意思的是,約會軟件上從來都是

男性數量遠超女性。

約會軟件的鼻祖Tinder,在美國9成用戶都是男性,

而國內的陌陌,對外宣稱的數據,

男女比例也是2:1、

約會軟件上配對成功的提示

男多女少的約會軟件上,女性占據優勢嗎?

約會軟件玩家有哪些守則?

約會文化(dating culture)作為一種舶來文化,

國內女性接受起來有沒有文化衝擊?

獨立女性要如何處理處女情結和處女焦慮?

性愛分離是一種天賦嗎?

我們和4位長期使用約會軟件的

上海都市女性聊了聊,

以下是她們的故事。

撰文 謝禕旻 責編 石鳴

火遍全球的約會軟件鼻祖Tinder

“台北純K選美比賽冠軍”

一個慵懶的星期日下午,王佳芝和女朋友們在學姐家聚會。

之所以選在學姐家,是因為她住的公寓不僅客廳寬敞,還設備齊全,投影儀、麻將桌、賭博機、蹦迪燈,應有盡有。百無聊賴之際,她們又搬出了姐妹聚會時的保留節目——投屏刷Tinder。

王佳芝今年28歲,混跡時尚行業,去年剛從巴黎回國。在正職之外,她是一名坐擁16萬微博粉絲的網絡紅人,最早因為吐槽Tinder上的奇聞逸事出名。

在法國留學期間,王佳芝跟風用起了時下風靡歐美世界的約會軟件——Tinder。這類 “左滑右滑小軟件”會基於定位,向用戶展示異性的照片和相隔距離,雙方都右滑即意味着匹配成功,進入單獨聊天階段。

國內的約會軟件王佳芝也嘗試用過幾款,但用戶質量參差不齊,打開一看不是放抱小孩照片的已婚叔叔,就是玩滑板,有紋身,喜歡嘻哈音樂的亞比(註:亞文化青年),Tinder“相對正常一些”。

回到上海後,這位閨蜜口中的“全職辣妹”將國外的約會習慣帶回了國內。她和女朋友們組成了一個8人女子天團,偶爾會在聚會上集體刷Tinder。

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中女主使用交友軟件

這回投影儀連接的是王佳芝的手機,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生的檔案,4張照片裡,一張是戴墨鏡的大頭照,一張是坐在駕駛座,手握方向盤的側臉,還有一張是健身房裡撩起運動背心,企圖露出腹肌的自拍。

還沒等看到第4張,“這個不行,”王佳芝和姐妹們異口同聲地說。炫富、秀肌肉、全自拍在她們眼裡都是雷區,“太油膩了。”

下一個看照片是眼神略帶憂鬱的日系男孩,女朋友們馬上大呼,“佳芝這是你的菜!”可往下滑,看到的是字數接近上限的自我介紹,事無巨細地介紹了自己的生平。“寫小作文啊,”女孩們又變了主意,“太desperate了,不OK。”

在王佳芝和女朋友眼中,富有吸引力的檔案通常具備以下幾大要素:正臉照能看出臉帥,全身照能看出肌肉,生活照能看出品位。而自我介紹,簡單的一句俏皮話顯然更受歡迎。

譬如王佳芝自己的就是一句和照片相映成趣的玩笑,“台北純K選美比賽冠軍”,配圖是她生日時頭戴朋友為她準備的王冠和綬帶,站在蛋糕旁的樣子被朋友打趣說像選美冠軍。

“什麼也不寫給人感覺不真誠,寫太多了又沒神秘感,一句話剛剛好。”王佳芝說。

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中交友軟件聊天界面

優質男性永遠站在鄙視鏈頂端

王佳芝的女朋友薩曼莎是Tinder十級玩家,兩人在法國巴黎結識,薩曼莎說男版佳芝就是她的理想型男友,好笑又好看,而在佳芝眼中,薩曼莎是個美的奧林匹克選手,從胸美到屁股,無可挑剔。

現實中的薩曼莎是個典型的Alpha女(註:事業型女人),擁有一間自己的小公司,常年在國內外飛來飛去。薩曼莎說自己人生中只有兩件事,一件是自己的事業,而另一件就是好好地玩Tinder。

她玩Tinder這5年來,約會過的男士從迪拜的馬戲團舞台設計師,到渴望從富婆身上撈金的掘金男孩,愛上她的人里,有企圖對她實施PUA的高智商網絡詐騙犯,也有媽媽是反政府武裝頭目的敘利亞小哥,碰見的奇人怪事足夠寫一部《Tinder誌異》,但初心始終不改,“我是來找男朋友的,”薩曼莎堅定地說。

《粉紅女郎》裡的萬人迷

她承認這件事並不容易。作為一個能掙錢的Alpha女,薩曼莎對約會對象的標準很簡單,就是要帥。一開始只要照片過關,她都會右滑。久了卻發現,這種帥哥一般都無聊到死。

無聊也分兩種。如果一個男生6張照片都是在健身房的自拍,上衣撩起來,然後拍6塊腹肌。“你可以看出他沒有太多愛好,人生主題就是自戀,然後健身很厲害的話,他不能喝酒,也不能大吃,和這種人hang out會非常無聊。”

還有一種是照片精修,看起來像模特的男生。“因為太多女生往上撲,導致他們在和女生聊天的時候,不需要做出任何努力。”薩曼莎說,“他們可能覺得自己就是再無聊,像個白痴都一樣有人愛。”

後來她提高了要求,一定要是有趣的帥哥,有一顆聰明的大腦。比如想要露腹肌不是不行,但聰明的男生會選擇放一張去海灘度假的照片,在陽光和沙灘的映襯下,無論是秀腹肌還是戴墨鏡都合情合理,這就叫恰到好處地撩。

日劇《失戀巧克力職人》

有趣還體現在“這個人不太把自己當回事”上。“我覺得善於自嘲的人很性感,自我介紹可以抖一點機靈,包括照片也可以是那種比較扮丑的,但又能讓人看出來是個帥哥。”

照片和自我介紹過後,就到了粗篩階段的最後一關,打招呼。

對薩曼莎來說,對方的開場白如果是“Hi,hello,hey”或一個表情,除非帥到人神共憤,否則她都會直接pass。

“因為我本人的profile是會留一些梗的,只要對方稍微有點智商和幽默感,一定會寫一個很有趣的開場白。”而一個簡單的你好或者表情,只能說明這個人要麼很蠢,要麼很懶,不想付出任何努力,要麼對自己根本沒什麼興趣,只是在廣撒網。

這麼一番篩選下來,能入薩曼莎法眼的異性,十之八九是高階玩家,選擇範圍之廣猶如後宮選妃,往往是前幾天還聊得好好的,突然就不見蹤影。如果薩曼莎自己不高投入,露水情緣很容易就不了了之。

約會軟件上的一大悖論就在於,男多女少的用戶數量讓女生有一種挑花了眼的錯覺,可到頭來終將明白:這裡和現實世界無異,優質男性永遠是鄙視鏈頂端。

韓劇《My fuxxxxx romance》的女主見面才發現對方是個連FWB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男生

約會軟件玩家三大守則

王佳芝用約會軟件的目的佛系一些,更多是打發時間和交朋友。看得順眼的男生,不像大多數女生要故作矜持,她會直接叫出來玩。

有一次她和一幫朋友在巨鹿路158聚會,刷Tinder匹配到了一個眉眼長得像木村拓哉的男生,五官就像雕塑般精緻,朋友都知道這是王佳芝的菜,立即起鬨讓她叫男生出來玩。

當時已經是夜裡12點多,男生最初有些不情願,問王佳芝:“你經常在這個點出來玩嗎?”

王佳芝想了想,把球扔了回去:“我很少這個點還在外面,你這次不來,下次就沒機會了。你過來我介紹朋友給你認識。”

最終男生來了。按理說,男生大概率都會比照片好看,可見到真人後,王佳芝和朋友卻大失所望。五官是那個五官,但就是沒有照片裡那種帥哥氣質,“本人不高,整個人有些拘束”。

朋友們邀請他去舞池跳舞,他不去,也不說話,王佳芝只能陪他呆在卡座,任憑一股幾天沒洗的頭油味一陣陣撲來。

日劇《心動訊號》截圖

網絡姻緣一線牽,難免遇“照騙”。為了避免尷尬,約會軟件玩家守則第一條:第一次見面約在咖啡館。

白天,公共場合,一杯下午茶的時間,誰買單都不會覺得被占便宜。進可攻,退可守,來電的話可以順勢共度晚餐,不來電也好找藉口先走,更有甚者直接將地點選在公司樓下,最大化了投入產出比。

而在“網騙”這件事上,男女面臨的風險各有不同。

據薩曼莎對男性朋友的調查,“你問他們在Tinder 上最糟糕的體驗是什麼?很多男生都會回答是那個女生出現了,但和照片不是一個人。”

遇到“照騙”後的反應特別考驗人品。薩曼莎和王佳芝調侃自己和朋友都是“軟蛋”,大多數時候會耐心地陪對方把咖啡喝完,但考慮到其中的欺騙性質,如果直接告訴對方自己不能接受真人和照片差距過大,然後轉頭就走,也是“完全OK的”。

薩曼莎聽過最沒品的反應是,有個男生開車去見約會軟件上認識的女生,發現真人比照片胖個10倍,先佯裝鎮定讓對方上車,邊開車邊說自己有點困,路過星巴克的時候,央求對方去幫他買杯咖啡。然而等女生一下車,他就把車開走了。

這件事告訴大家什麼呢?約會軟件玩家守則第二條:不要過度PS。

“在Tinder上篩選人的時候最好要有遠景近景各種形態的照片,如果一個人的照片全是自拍,而且是俯拍的話,很有可能本人是比照片大幾個size的,”薩曼莎說。

日劇《心動訊號》截圖

對女生來說,用約會軟件交友的最大風險則是“殺豬盤”和PUA。

在閱人無數的老手看來,“殺豬盤”的個人檔案其實很好辨認。因為他們的目標是廣撒網,往往會裝成人畜無害的小白兔。頭像一般是從同志約會軟件Blue盜帥哥圖,用戶暱稱常常是四字成語,譬如“雲淡風輕”“如夢似幻”此類,自我介紹通常會說自己不是來約炮的,想找一個相愛的女子共度一生云云。

而如何預防PUA?薩曼莎認為關鍵在於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弱點。

她有個閨蜜最近剛用Tinder,薩曼莎看過她的profile後就破口大罵。這個女生犯了大忌,第一張照片就是一個人坐在高樓天台上的背影照,除此之外,6張照片沒有一張是露臉的。

“很大幾率會碰到變態或騙子,這樣放照片的人第一很注重隱私,簡而言之就是不夠膽,而且內心又想很多,希望別人能了解自己的靈魂。”薩曼莎說,“騙子會嗅到這個氣息,他們會覺得如果好好跟你聊天,就會有戲。”

約會軟件玩家守則第三條:不夠膽就別玩約會軟件。

日劇《心動訊號》台詞截圖

一邊是處女情結,

一邊是處女焦慮

作為一個25歲的處女,司語認為無論男女,在約會軟件上的核心焦慮都是性。

她是個身材高挑,眉眼細長的姑娘,自嘲“沒見過世面”“土土的”。在大學的象牙塔里讀了4年文學後,她才後知後覺去了上海一家互聯網大廠做運營。約會軟件也是去年失戀後經閨蜜勸說開始用的。

司語最早註冊的是探探,但輾轉國內外約會軟件的閨蜜告訴她,“國內用Tinder,國外用探探”是玩家間的共識。因為在國內用Tinder要求對方會科學上網,這已經是一道不小的門檻,能篩選出有海外經歷和國際視野的對象。

在閨蜜的指導下,司語轉戰Tinder。她放了一張五官微調過的自拍,顯出脖子頎長,和幾張不同場景下的全身照,可以看出腿長和身高。很快,喜歡她的人數就突破了99+,男生發來的搭訕很露骨:

“翹臀誒,”後面加一個紅心眼流口水的表情。

“你的長腿讓我荷爾蒙暴漲。”一個身高只有167的男生這麼說。

“小姐姐身材不錯嘛。”

有的頭像是一張濕了一大片的床單,有的乾脆個人檔案里就寫着:only for sex,配圖是6張穿着浴袍或全裸在酒店的自拍。

日劇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

一開始,司語對這種局面感到慌張。一方面,她有處女焦慮,早在大學期間去英國交換時,每逢留學生的酒局,聊起“你最糟糕/最愉快的性經驗是什麼”,和前任男友最多只有親親抱抱的司語都恨不得鑽進桌子底下。

另一方面,她又難以擺脫處女情結,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給最愛的,不,起碼是彼此喜歡的人。

可是如何判斷男人是喜歡你還是想睡你呢?司語曾試着和一個同在互聯網大廠的男生聊了一周,恰逢周五,對方順勢邀請她下班後一起喝酒。司語沒多想,欣然應允,沒想到男生下一句便問酒店要訂在哪。

司語先是裝傻:“我們可以在大街上閒逛,一晚上不睡呀。”男生回:“不睡玩什麼約會軟件?”司語當下有點生氣,但還是禮貌回覆:“不是所有人都想約炮的。”男生乘勝追擊:“你不會還是處女吧?”

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

司語承認這次交鋒加重了她的處女焦慮,那之後她有意讓自己外放一些,主動約Tinder上認識的男生喝酒,借着酒勁,她和其中一個同樣去英國留過學的男生發生了關係。

但始終沒能突破最後一步。“那次之後我才明白,自己是個慢熱的人,把身體完全交託給一個陌生人我是做不到的,這種內心的抗拒會體現在身體上。”司語說。

那次約會不歡而散,男生甚至都沒有送她回家。之後的一周兩人成了通訊錄里的陌生人,司語刪了他的微信,卸載了Tinder。

“那感覺糟糕極了,我覺得在男性眼中,我只是一具肉體,同時我很自責,這麼一來,既沒能成功破處,又有一種身體被糟踐了的自我厭惡感。”

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

性愛分離的天賦型女選手

不得不說,性愛分離這件事是講究天賦的。

三十而立的阿蕭就是這麼一位幸運兒。她原來是一名上海金融女白領,現在運營着一個大城市男女自由約會的社群,臉上肉嘟嘟的,並不避諱自己是一個E cup的大碼女孩。

性對阿蕭來說就像吃飯喝水那樣平常。她的初戀發生在大學,對方是一個大她12歲的男人,談了兩三年後沒有感情就分手了,這在她看來不過是一段“很普通的戀愛”,分手後她和閨蜜去了北京,在青旅里認識了兩個風趣幽默的北漂帥哥,她覺得“廣闊天地,大有可為”, 對戀愛這件事從來沒有執念。

五六年前阿蕭朝約會軟件進軍,保持一個月睡三四個男生的頻率。她聲稱至今上海的男生都被刷完了,“今年沒怎麼用,前幾天打開都覺得沒進來新的人”。

這些年,阿蕭在約會軟件上刷到過她的姑父、已婚的老闆還有同事。她天性奔放,刷Tinder認識了關係好到可以去對方家裡睡午覺的男閨蜜,還曾通過探探找到工作,從中發展“荷爾蒙管理對象”更不再話下。

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台詞截圖

根據她的實戰經驗,約會軟件上來約炮的人得占上一半,剩下的不是來打發時間,就是隨波逐流觀望不前,只有5%的人是來找對象的。

普通女人因愛而性,阿蕭因性而愛。但這麼多年來,她從“荷爾蒙管理對象”發展成戀愛對象的只有兩個,一個是約會軟件上滑到的台灣塗鴉藝術家,一個是家裡有工廠的台州弟弟。

“荷爾蒙管理對象的話,只要身材過硬,人長得不討厭,性格不討厭就可以。”阿蕭說。

而對戀愛對象,阿蕭的標準要高些,而且和女性的主流擇偶標準大大不同。“我把戀愛和婚姻分開看,談戀愛我喜歡比較柔弱細膩的男孩子。很man,很有錢,霸道總裁那種對我沒什麼吸引力。”

性和愛她也看得很開,“我對荷爾蒙管理對象從來沒有占有欲,完事了各回各家,到家了都不發信息,女生容易混淆性和愛是因為沒搞清楚自己想要什麼。”

日劇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

從這個角度看,阿蕭覺得約會軟件的出現是好事。一個大城市的普通上班族,社交圈非常狹窄,平日周末去參加社交活動,要額外付出金錢、時間和精力成本,而用社交軟件的話,“你只要躺着”,省事不少。

好幾個女白領偷偷私信阿蕭,說自己30歲了還沒有性生活。乍一聽,阿蕭覺得很神奇,後來仔細一想,“有的可能是男朋友不行,一直成功不了。大部分都是傳統的中國女孩,有時間都用在做獨立女性、發展事業上了,沒機會去約會不同的男生。”

這樣的事情一多,阿蕭更覺得約會軟件對女性來說是一件好事了。她同意大部分女生做不到性愛分離,感情里心碎的總是女生,但當女性有機會接觸到更好的異性和約會體驗時,那些不夠格的異性就會被淘汰,這會倒逼男性在兩性關係上做出改變。

約會軟件上能找到真愛嗎?

搭建起大城市男女約會社群後,阿蕭本着業務學習的心態,參加了一個100元入場費的魔都土著男相親局。

當天來的人里男多女少,她隨手在信息欄填了一個年薪40萬,愛好品鑑葡萄酒,久久無人問津。而旁邊打扮成好嫁風,愛好做飯的妹子,卻一直被人要微信。

阿蕭和主辦過300元入場費相親局的朋友聊天,得到了一個有趣的發現,相親局的入場費只要過了300元這條線,就必定是女多男少。

《東京女子圖鑑》女主去相親無人問津

“在婚戀市場裡,條件相當的一男一女,一定是男的先定下來。剩下一些比較優秀的女性,(日常生活里)找不到和她們匹配的人,又不想和比自己差的人結婚,所以會願意付比較高的價格去相親。”

而約會市場是鐵打的男多女少的市場。阿蕭的約會群,為了保證用戶質量,入群費用比市面上的約會軟件年費還要高,縱使男生價格貴上200元,群里仍然總體維持着男多女少的局面。

“約會市場的話,男生願意投入更多,而且已婚未婚的都有。”阿蕭說。

可以確定的是,約會軟件上有現實世界裡的鄙視鏈,有蠢蠢欲動的荷爾蒙,但問題是,約會軟件上可以找到真愛嗎?

阿蕭覺得這不是問題,她的約會群里都有好幾對群友“荷爾蒙管理”之後,確認彼此是真愛,順利過渡到一段穩定的長期關係。

《心動訊號》台詞截圖

卸載Tinder後,司語曾一度認為約會軟件是為速食關係而設計,不可能找到真愛。可不到半年,眼看着身邊越來越多同齡人奔現後確定關係,司語重新用回約會軟件的心愈發萌動。

而據王佳芝的情報,玩咖薩曼莎最近一年來性情大變,穿衣風格變成好嫁風,約會對象也從金髮碧眼的標準男模,變成了禿頭男和真人比照片胖20斤的糙漢。

薩曼莎說這是玩Tinder五年來,她第一次在檔案寫上“looking for serious relationship”這句話。

日劇《下輩子我再好好過》

年輕時她喜歡帥氣的事業型alpha男,約會到第N個時,她認清了alpha男的嘴臉:他們不懂愛,腦袋裡只有自己,覺得一旦事業成功了,女人那是應有盡有。

而現在,薩曼莎對伴侶的要求很簡單:心地善良的老實人。她不再挑剔,每天早晚各刷一次Tinder,看到順眼的男生都會右滑,聊天過程中再篩選約會對象。

“這也是一個逐漸認識自己的過程,我意識到自己內心還是想要一份真感情。”薩曼莎說,“這很不酷,沒錯,但我終於承認了這一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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評論列表

頭像
2024-04-21 07:04:53

確實不錯,挽回了不少瀕臨離婚的家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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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2-19 21:12:18

被拉黑了,還有希望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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