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人越來是老了,就越容易觸碰到自己的淚點,親情無非是人類最大的軟肋,所有愛情的結果最終升華為親情,也未必是一件壞事。
她自從嫁給我後,一共上了三次手術台。第一次剖腹產生下老大;第二次剖腹產生下老二;第三次是癌,而且沒能再下來。我欠她的,已經還不起。
小時候爸爸餵我藥,我嗆到了,媽媽就把他罵出去了。後來媽媽問姐姐爸爸哪去了,姐姐說爸爸在外面哭。
出國一年,回來時媽媽已患上老年痴呆,迷迷糊糊,不認人。我走到床邊看她時,她竟忽然沖我笑了,說:「你胖了。」
有個小村莊裡有位中年郵差,他從剛滿二十歲起便開始每一天往返五十公里的路程,日復一日將憂歡悲喜的故事,送到居民的家中。就這樣二十年一晃而過,人事物幾番變遷,唯獨從郵局到村莊的這條道路,從過去到此刻,始終沒有一枝半葉,觸目所及,唯有辰辰的塵土罷了。
「這樣荒涼的路還要走多久呢?」
他一想到務必在這無花無樹充滿塵土的路上,踩着腳踏車度過他的人生時,心中總是有些遺憾。
有一天當他送完信,心事重重準備回去時,剛好經過了一家花店。「對了,就是這個!」他走進花店,買了一把野花的種籽,並且從第二天開始,帶着這些種籽撒在往來的路上。就這樣,經過一天,兩天,一個月,兩個月。。。。。。,他始終持續散播着野花種籽。
沒多久,那條已經來回走了二十年的荒涼道路,竟開起了許多紅、黃各色的小花;夏天開夏天的花,秋天開秋天的花,四季盛開,永不停歇。
種籽和花香對村莊裡的人來說,比郵差一輩子送達的任何一封郵件,更令他們開心。
在不是充滿塵土而是充滿花瓣的道路上吹着口哨,踩着腳踏車的郵差,不再是孤獨的郵差,也不再是愁苦的郵差了。
阿羅站起身,理理衣衫,依舊是那副模樣,「自我入府,他從未碰過我不說,從未與我多說過幾句話,姑娘怕是狠錯人了。他根本不喜歡我……」
漢秦緊咬下唇,發瘋般大笑,卻又帶着淚花,抓住其衣衫,「你,才是愚不可及,我恨不得撕了你這幅無論何時都高高在上的模樣,三年來,你可有真的喜歡過他,你的只怕只有那個你得不到的人吧,你何時關心過他?問過他?你,是你!你害他痛苦,害他難過……」
阿羅仿佛一具死屍,任由他搖晃,仔細聽着她的謾罵,隨她發泄,「還有嗎」
漢秦後退半步,聲嘶力竭的吼着,早已沒了往日的嫻靜,溫婉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鎮定,你能不能分一點點喜歡給他,你有點表情好嗎?他,他那麼喜歡你,你呢?你到底想怎麼樣?你不喜歡他,能不能讓我喜歡她?」
阿羅抬手,面無表情的將漢秦的手掰開,轉身,便往裡屋走……漢秦手靜靜地懸在半空,剛剛她的動作像極了溫止陌將她推開的樣子,這是她的死穴,她靜靜地站在原地,耳邊還有剛才的餘音,卻沒了剛剛的勇氣……阿羅扶着牆壁,耳邊全是剛剛漢秦的話語,仿佛毒咒一般,揮之不去……「若能重來,我一定早早告訴你,我喜歡你……」
「早知今日,我定不會辜負於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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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個人的感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,找人開導一下就豁然開朗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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